中国是最早体会到美女经济魔力的国度,从“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到出口宫廷美女“和亲”,美人计在中国历史的进程中一直神乎其技颇具神秘色彩。但古代中国的美女经济一直是被宫廷垄断,“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连人类最古老的职业在华夏也有“官妓”和“私娼”之分。
中国真正的美女经济兴起也是在改革开放之后,在被发明40年之后的1986年,比基尼才第一次被允许在中国大陆正式亮相。如今,美女经济已经渗透到各个领域:很难设想世界上观众人数最多的北京车展如果没有了美女车模,会萧条成什么样子;所以,尽管监管方明察干露露之类有污香车的美名,也只是限制艳女车模裙子的长度,而不能取缔车模这一新兴行业,否则对经济的打击就太大了。
孔圣人曾有言在先:“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食色性也,好色乃人之天性。这给美女经济打下了坚实而广泛的群众基础。西风东渐,国人的心态也日渐开放:满园春色关不住,美女们越穿越少,美女经济开始在我中华大地遍地开花!
美女经济是一柄双刃剑,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满目春色固然可以赏心悦目,但由于没有引入生番国分级管理的普世经验,以至于我朝的银幕和荧屏成为世界上最尴尬的地方:成人觉着隔靴搔痒不过瘾,未成年人又过早被催熟。
这也让监管方进退失据:一部《色戒》被剪掉了12分钟,才在国内公映,惹得“有为青年”纷纷组团赴港观摩;即便如此,美人汤唯的全裸激情戏还是被主流意识形态认为带坏了社会风气,惨遭官方媒体封杀了好几年;汤美人只好出国读书,接海外电影,最后连人也外嫁给了高丽一新生代导演。
即便在白俄罗斯这样盛产美女的国度,象汤唯这类女神级的美女外嫁,也属于国家战略资源外流,是绝对不允许的。在白俄罗斯拥有无上权威和极高支持率的总统卢卡申科有一次在首都视察时发现,首都明斯克大街上看不到一个美女,白俄罗斯可有美人窝的美称啊。
总统大惑不解:“我们的美女都去哪儿了?”总统身边的经济顾问回答称:白俄罗斯所有最迷人的美女都到海外捞金,被国外的模特和经纪公司高价挖走了。卢卡申科总统怒不可遏,他认为白俄罗斯美女大量出国流失到西方,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会使整个国家失色,民族自信心削弱,国家尊严受损……卢卡申科总统决定向不受限制的“白俄罗斯美女出口”现象宣战,就像我国现在限制官员出国一样,白俄罗斯很快由国家直接全面管控美女出国事宜。
白俄罗斯出台了一系列法律法规:将美女视为“国家战略资源”,受到“特别商业保护”,每个想出国的年轻漂亮姑娘都必须接受官方培训,缴纳特别税收,进行身份甄别,还需政府书面批准。简言之,限制和禁止白俄罗斯美女出国。无论中外,“看得见的手”永远比“看不见的手”有力量。
对美女经济学心态最成熟,从不对美女出口加以限制的要数我们的东瀛岛国邻居:即便苍井空姐在中国人气日涨,也不以为怒,反以为喜。我们另一邻邦大韩,通过普及整形医学,既提振了民族士气,也赚取了我们大量外汇;不仅向中国出口美女,还向中国娱乐界出口大长腿美男,从而遏制了中国电视整体率下滑的趋势。
如今社会,不唯男人爱美女;女人亦爱美男。嫩模吃香,“小鲜肉”同样受宠。当年,美男子唐僧去西天取经,一路上受尽九九八十一难,路上的妖魔鬼怪都想吃唐僧肉,有权有势的女妖怪更想把唐僧直接给“收了”,在童话世界里唐僧有的是坚韧不拔的信念和坐怀不乱的意志力。
现实社会中,当演唐僧的演员回到物欲横流的东土时,面临的第一个诱惑就是我朝的女首富向“唐僧”抛出的富贵的绣球;当“唐僧”向他的徒弟们问计时,所有的徒弟都回复说:这等好事,你不从,我们可就去了啊!故事的结局是,“唐僧”从此嫁入豪门,和老年富婆享受人间的富贵繁华去了。
“早上围着轮子转,中午围着杯子转,下午围着骰子转,晚上围着裙子转”这形象的民谚所讽刺的是“八项规定”出台前的官场陋习。而“裙子”围着权力转,国人早已见怪不怪。权力的影响早已渗透到我们社会的每一个细节之中,以前音乐界学民族唱法的较学美声唱法的更吃得开,因为官场对民族唱法更青睐。
在一个权力集中的国家,首都的美女是最集中的,全国的美女都涌进首都讨生活,就像“跑部钱进”一样。而在美国这样的国家,反而是纽约和洛杉矶这样的大城市美女比首都华盛顿要多得多;因为华尔街在纽约,好莱坞在洛杉矶,美女是奔着出人头地的机会去的。即便贵为超级大国美国的总统也不能象非洲斯威士兰国王姆斯瓦蒂三世那样挑选美女,从克林顿白宫相好莱温斯基的长相,是可以推断出华盛顿美女的整体素质了。
有位央视大咖说:“中国是一个三角形的社会,占据三个角顶端的分别是权力、金钱和美色。只要你拥有了其中某一项资本,就可以和其它两项做交换”。如果说这是中国式的市场经济,这样的市场经济和丛林社会无异,并非我们和子孙后代所乐见的。
“让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既然美女和美男一种稀缺资源,就让这种稀缺资源效益最大化吧。此乃美女经济学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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