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有消息称,北京、上海的“共享睡眠舱”面市不足一周便已关门停业。而杭州的“太空舱”,则已安然存在数年。
旅店业内人士认为,在共享经济日渐风行的当下,“共享睡眠舱”的出现,有其必然性,甚至“太空舱”的经营者也有意走上“共享”之路。尽管“共享睡眠舱”面市不久即遭“凋零”,但从其发展路径或能反映出,在快节奏的时代,人们真正需要的是能与快捷生活匹配的消费,便利又经济的快捷式旅店细分市场正逐步壮大。
“共享睡眠舱”面市不过半月即被叫停
据媒体报道,7月初,成都和上海的写字楼内出现了“共享睡眠舱”。这种舱通常是两舱上下叠放,好像上下铺一样,每个舱相当于一个床位,整舱长度约为两米,宽度约1.2米,足以容纳一个成年人。
舱内有蓝色和紫色的灯光、小风扇、插座、镜子、通风设备等硬件设备。舱边摆放着一次性寝具,如毯子、一次性床单、一次性枕巾和湿纸巾等,供旅客自取。
“共享睡眠舱”由北京享睡科技有限公司研发并投放市场,公开信息显示,该公司于今年5月17日注册。想要入住的消费者,无需出示身份证,也不用缴纳押金,仅用手机扫码,成功后舱门随即打开,计费也于开舱后进行。“共享睡眠舱”实行全国统一价,高峰阶段收费10元/半小时,非高峰阶段6元/半小时,每天最高58元封顶,还有788元/月的包月结算方式。
住一晚最高也只需58元,使得“共享睡眠舱”一露脸便受到加班族、出差族的青睐。
然而,好景不长。据悉,位于北京市中关村创客公社的一处“共享睡眠舱”在7月16日便被警方查封。享睡科技公司旗下的“享睡空间”微信公众号里的小程序已经关闭。
不过享睡科技公司创始人兼CEO代建功却在公开场合表示:“公司目前没有接到任何查封的通知,因为网络系统正在升级改造,所以暂停营业。”
没有“共享睡眠舱”的杭州
是有与之接近的“太空舱”
记者多方打听得知,“共享睡眠舱”没有相中杭州这块“互联网热土”。
不过杭州倒是有多家太空舱酒店,从携程网上就能搜索到9家。从描述来看,其与“共享睡眠舱”有相近之处。
记者昨天来到位于兴合服饰城5楼的杭州星程太空舱酒店。一进门就能看见一个大开间的公共休息室,里面配有电脑、电视机、桌椅和沙发等,还有书籍,供住店客人休闲娱乐。
太空舱酒店是按床位预订的,一个舱位就是一个床位。该店经理郭先生透露,酒店有80余个床位,当天酒店处于满房状态。
采访时,记者看到,住宿区移门打开,有位客人从里面出来,其背后的通道装潢设计非常现代,仿佛置身于电影中的宇宙飞船,而用于睡眠的舱位与“共享睡眠舱”十分相似,舱内也安装了电视、电扇,还有电源插头,舱门一关上,就是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
这样一个太空舱,经营者可以整舱购买,售价在5000元至10000元,经营者只要找到合适的场地,略加装饰,就能开出一家太空舱酒店,每一个舱位,一晚的住宿费是100元左右。
筑梦者太空舱酒店集团董事长李文鹏表示,该集团在杭州地区的加盟商有5—8家,每个加盟商都有100多个舱位,主要布点在交通发达和人口密集的地方,一般经营两年即可回本。
“共享睡眠舱”从一出生就决定其
仅是“昙花一现”?
如果将“共享睡眠舱”归类于线上经营,那么“太空舱”则是实体经营。相较于前者,后者采用酒店式管理运营模式,入住者需要进行身份登记、缴纳押金。
采访中,部分太空舱的经营者也表态,自己对于“共享睡眠舱”持观望状态,若觉时机成熟,也考虑将太空舱转型成“共享模式”。
投哪儿创始人陈秋东认为,太空舱酒店与“共享睡眠舱”一个是集装式,一个是分布式。集装式在管理及软硬件方面有着优势,消费者也就需要花费金额更多。而分布式的优势更广,用户可以到哪里都可以使用。直观地从费用上来看,“共享睡眠舱”对用户意味着更经济更优惠,但是就好像“共享单车”一样,关键在于布点以及管理。
“还有一个重要点就是所面向的客户群,一般经济条件好的人是不会住,而低廉的价格使其面向的是低收入人群。并且其洗漱等问题是否能满足,也是个问题。”陈秋东说。
李文鹏表示:“太空舱酒店是属于旅馆行业的分支,而‘共享睡眠舱’仅是提供睡觉的场所,其运营模式实际上已经脱离旅馆行业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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