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1-18北京晨报
钱夙伟
本来,考研也不过是一次检测和选拔,大可以平常心待之。忘带了身份证,并非不可通融,也不是没有变通的办法。比如先进考场,让家人随后将身份证送来。事实上,家人也“正赶过来给她送身份证”,当时也已有工作人员让她先进考场。但最终未获“上级”允许,因为“这就是纪律。”
忘带身份证,毕竟只是个别性的特例,完全不必当作普遍性存在的现象,从而作为自己僵化地执行规定的理由。两次下跪,人家已是以尊严和人格作为疏忽的代价,却仍死守规定,这不是严格,而是冷漠。
显然,于这位36岁,几乎是最后一次机会的考生,采取符合人性和道德的变通处置办法,应是制度的题中之义。然而于这个考场,人性这一制度的灵魂显然被抽去了,让制度蜕变成对人性的肆虐,于是,人与人的关爱、相助都失去了位置和理由。所谓的铁面无私的规定,与制度“以人为本”的内涵,已完全相悖。
无疑,面对两次下跪,仍然拒绝,正是对规定的肆意践踏。而培养高层次人才的考试、教书育人的教育部门若此,除了于社会对考研的非理性心态,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更是对教育本义的莫大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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