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一些地方改名时有发生。值得注意的是,一些地方出现了借传统文化、借依傍古人等进行“复古改名”的现象。例如河南省鹿邑县欲改为“老子县”、贵州省水城县欲改为“夜郎市”,琅琊山“会峰阁”则在古装电视剧《琅琊榜》热播后悄然更名“琅琊阁”,一些地方更是为了“西门庆故里”之名争得面红耳赤(6月13日中国新闻网)。 争夺名人故里的背后,无不有着巨大的经济诉求。这自然无可厚非。而历史的记载并不总是清晰的,岁月的流逝,更模糊了人们的记忆,也因此,争夺的过程,既可厘清史料,也可让后人铭记名人功绩,弘扬和传承名人文化,进而提升当地品位。但西门庆故里也要争抢,而且争得面红耳赤,不由得让人莫名惊诧。 对于西门庆故里,显然没有争夺的必要。西门庆虽然也是名人,但毕竟只是小说中一个虚构的角色,争夺所谓的故里,也纯粹成为一场游戏。而既是游戏,又能作什么真?只要能自圆其说,西门庆有多个故里也无所谓。 问题还在于,西门庆在传统文学名著中,其“大淫贼、大恶霸、大奸商”的艺术形象几乎已是盖棺定论,是遗臭万年的人物。西门庆的名,无疑是臭名,如果真是其故里,避之唯恐不及,又争什么?这让人想起了杭州西湖岳王庙前的一副对联——“人从宋后少名侩,我到墓前愧姓秦”,以及在岳王庙一侧用白铁铸造的秦桧等四位“奸臣”的跪像。千百年来,谁会争自己是那奸臣贼子的故里或者后人?实际上,在秦桧的祖籍南京江宁,秦桧的许多后人,就对自己身为秦氏后人而感到羞愧,从来不向人提到自己是秦氏后人。 却不料,如今先人留下的耻辱,即使是虚拟的,却也成为可以炫耀的资本。比如,据报道,“山东省阳谷县政府投资3470万元兴建了占地30余亩的狮子楼旅游城,城内娱乐表演节目,多是表演西门庆和潘金莲的卿卿我我。”而西门庆7个妻妾的精美画像,成了旅游工艺品。 更痛心的是,从中折射出的是急功近利之下耻感的丧失,只要能换来利益,可以美丑不分优劣颠倒甚至卑鄙龌龊反而吃香,“真金白银”的驱使之下,已无所谓道德底线。这无疑是如此荒腔走板的改名之争后面的真问题,也尤其让人担忧。
争“西门庆故里”背后的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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